妈妈是有性欲的,而且还不小,这很容易理解,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即便是平时看起来再凤目凌然,傲气逼人的母亲,在常到了性爱的冲击下,也一时有些失神。
我趁热打铁,在那次之后,总是偷偷地溜进母亲的办公室服侍女人,妈妈由一开始的言辞凌厉地拒绝甚至是赶人,到后面的无可奈何,甚至是半推半就地配合。
都隐隐表明妈妈享受甚至沉迷这种刺激。
但时间久了,可就苦了我,我也苦苦哀求母亲能抚慰一下我,本想着让妈妈给我手撸就很不错了,谁知道在按着妈妈肩头的时候,母亲居然略一犹豫就蹲下了身子给我解开裤腰带了,等等?!
这是?!!
母亲手上的动作由一开始的生涩,到后面的越来越快,居然一下子就解开了我裤腰带,脱下内裤后,伸手随意地套弄了俩下我勃起的肉棒,眼神略一犹豫,叫我偏过头别看她,我依言配合,然后就亲身感受到了母亲的舌头在我红肿肿的肉棒上扫动着,那缓慢而又热切的温暖,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龟头。
荷尔蒙的气息在我们两个中间萦绕,仿佛有什么在沸腾开来。
母亲的腿很长,身高一米七出头,穿上高跟鞋居然和我不相上下,前两次夜袭女人的办公室时,发现妈妈最美丽的着装是穿着米色的雪纺衫,白的发散着雪光的包臀裙,一双长腿裹在肉色丝袜中,被我制住时,硬是抓着妈妈的腿舔了五分钟,随后才拍拍女人的屁股,让母亲恼恨地跪在沙发上,我从下边给她舔。
也是在那时,我才发现母亲居然换上了紫色的蕾丝内裤,那款式很薄,图案模糊我看不见,可是我伸出舌头,给母亲舔的时候,女人大腿颤抖地差点闷死我。
这次妈妈给办公室上了层锁了,倒没有成功防住我,因为装锁师傅还是我找来的,这层锁到底是为了防什么,我不好说。
但是成功拿到钥匙的我再次推开妈妈的办公室。
母亲平静地伏在案上办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听到我的开门声,女人连头也没有抬起,那双修长的玉腿随着办公椅的扭动在桌角一晃一晃的,我借着桌上台灯的视线,隐约看到母亲没穿高跟鞋,穿的是一双白色的板鞋,那双雪白的腿肉和袜子融合在了一起,居然看不清界限。
看不清是袜子还是腿肉的我,只能慢慢地踱步来到母亲身后,“妈~”我轻轻地喊了一声,母亲动作一顿,却还是没吱声,手中的笔依旧涂涂画画,那双白皙的手在台灯下有昏黄的剪影,仿佛海妖的触手一般。
我看母亲没搭理我,依旧在改白天那个在会上讨论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方案,我嘴角一撇,便也没立刻打扰。
和最初的强迫不一样,后面两人的性爱越来越“融洽”,妈妈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所幸闭上眼配合了,每次我卖力的舔吸,和舌头有规律的抚弄都让女人粗重却不紊乱的叹息声很好地压制在了这间办公室内,没有扩散在外边的廊道上。
母子两人渐渐地找到了一种默契,甚至母亲心中已经知道了哪天我会来,提前在抽屉里准备好了湿纸巾和空气清新剂。
那种刺激感太过强烈,以至于我趁女人躺在办公桌上高潮失神时,不自觉地抓住母亲的丝袜脚,让它裹住我顶着内裤冲天而出的巨棒打飞机。
两人在沙发,办公桌上淫欲着,偏偏我每次又不脱掉母亲的内裤,直让母亲每次完事后,脸色又难看又潮红地狠狠给我一巴掌。
声音不大,力道也不大。
不过我的服务又确实得力,兴许是乱伦的禁忌与刺激感,又或者说母亲从来没有在父亲身上体会到这般快乐。
母亲嘴上不说,面上也几乎没给过好脸色,可每次夜袭过去时,她的房门都是一打就开的。
我就寻思着是不是门锁坏了,得重新换一把。
后来母子俩人淫戏完后,母亲继续慵懒地靠在办公椅上,手随意地滑动着鼠标,我就问起了这个事。
果不其然,妈妈听完后果然脸黑了下来,说是上次我翘锁把它弄坏了。
无奈,为了妈妈的安全我主动找到师傅再次配了把锁,更加牢固坚硬,来到她的办公室时说想走公账报销,妈妈却冷冷一笑,说想得美,然后甩我一脸。
长久的地下情,让母亲把握到了两人之间的尺度,晚上我是她的情人,白天我是她儿子,公司里的顶梁柱(总裁妈妈的出气包),晚上遭受的罪全部在白天找了回来,甚至有几次女人故意安排我到生产车间考察,制作所谓的量产爬坡计划让她审核,不出意外,我又被女人喷的颜面扫地。
那声音震慑地公司前台都听的到,众人只是私下里议论老板对自己的儿子要求真严。
后来我才知道,去生产车间考察的那个礼拜我一次没进妈妈的办公室(生产车间上班早下班特晚),反而和公司前台聊的火热,母亲知道了,面上依旧威严肃目,可手心却狠狠地掐了起来。
那个前台是公司的一个股东的女儿,听母亲说他父亲还想把女儿嫁给我,也不知后来怎么样了,但再没听母亲提过这茬事。
那个女孩也只是出来打暑假工的,开学后就回去了。
此刻我见母亲伏案办公的样子,似乎全当我不存在,可身体却微微一侧,那双我很喜欢的腿很喜爱的脚,就藏在那双黑色的休闲裤里,母亲似乎还翘着脚,只是此刻脚上不再穿着性感的黑色红底高跟,而是白色的板鞋。
我隐约记得公司的那个美女前台也喜欢这样穿,黑色的休闲裤搭配白色的板鞋,给人一种反差般的青春与诱惑交错的感觉。
母亲的腿明显更圆润一点,也更修长,笔直的身段给人一种校园模特的感觉,我感觉自己的目光渐渐被母亲的脚吸引住,连带着呼吸也停滞了下来。
那只脚时而勾起,时而延伸,感觉像白色的海妖触手,抓住了我那颤动的心。
突然旁边传来了一道轻笑声,随着那道笑声,母亲的脚迅速地抽回,藏在了桌子底下。
“啊?”我扭头却见母亲已经站了起来。
“啊~-终于忙完了,我先下班了,你就留在这吧”女人随意地说道。那舒展着的美妙腰肢,即使隔着米色的卫衣外套,也尽显淋漓尽致。
说着母亲就打算拿包走人,我连忙跑过去从身后抱住她。
“妈”我将头枕在母亲的肩膀上,双手牢牢地环保住她,呢喃道。
“又要做那个?”女人淡淡道。
“不做,这几天都不做,妈好好休息”我环抱着母亲小腹的手,轻轻抚摸着,手掌接触卫衣,可以感觉到母亲肚皮的绵软。
母亲呵气似地笑了一声,伸手拍开我抚摸在她小腹上的手,嘲讽道。
“知道我来例假了,所以不敢碰了?”
我讪笑一声,察觉到母亲的厌烦,不由地松开了自己圈箍住女人的手。
母亲倒没走,施施然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端起紫砂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见母亲仰头喝茶,露出雪白的脖颈,心中有什么灵光一闪而过。
却捉住不得,知道母亲口渴想喝水,我连忙去办公室外面端来热水壶,拿过母亲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
母亲笑了,但没接过我放在茶案上的玻璃杯,她用手支着下巴轻轻道,“你其实很优秀,为什么非要缠着妈妈这样的老女人不放”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而是坐在了母亲身边,母亲也适时的躺下了身,将腿伸了过来。
母亲似乎也跟着轻轻叹着气,她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有一些苦涩,又似乎更多的是开心与感动。
她看着我脱下她的鞋,抽出那双被白袜包裹的小脚,干净,洁白,没有一丝异味。
我低头认真地按着女人的足穴,母亲也适时地仰起头,鼻子里时不时地发出闷闷的哼声,到后面她居然忍不住笑,抽着鼻子强顺着自己的气息说道。
“我真幸运,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没有回话,却放缓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着母亲那眯起来的凤眸,女人也迷离地望着我。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突然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摸了摸鼻子。母亲却嗔怪地用脚踹了我肚皮几下,笑道,“笑什么?还有别停下啊”
我只能继续低头按着母亲的脚底,说实话母亲的脚真没什么异味,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香气。
母亲戏谑地看着我,将脑袋调整成一个仰视的姿态。口中却淡淡道,“说吧,为什么这样对妈妈?”
“别说什么欲望”
“我从小到大看着你长大的,学习刻苦用功,为人冷静理智,你甚至是妈妈从小炫耀到大的骄傲。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伤害妈妈的事”
我笑了一下,捏捏母亲的足心,直把女人捏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见母亲一直直直地盯着我,甚至于眼中都再次浮现了幽恨的神色。
我才缓缓松开手,脸上露出苦笑的神情,“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您现在不也很享受不是吗?”
母亲轻轻哼了一声,撇过了头,却又突然坐起了身子,这速度之快,身体反应之灵巧,连我都忘了反应。
母亲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扯了下来,身子一番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她一边大声道一边打我。“什么重不重要?”
“什么是重要的?”
“什么又是不重要的!”
“还有……我享受个屁!”
母亲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我脑袋上,仿佛有数不尽的怨气要发泄,我在躲闪中看到了女人的泪花。
“你知不知道!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可你……”一句话发泄完,母亲也似乎到了力竭的缺口,趴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松开遮挡的手臂,看着趴在我身上哭泣的母亲,也觉得心中酸涩,眼睛不由地湿润了起来。
我伸出手指擦擦母亲的眼泪,安慰道,“妈,别哭,其实是我想叉了”
“爸他不关心这个家,我又担心您……”
“担心我?”母亲仰头。
“担心你受多了委屈迟早要离开我,离开这个家,我……”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冷笑道,“别说了,你和那个男人一样,都是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的家伙”
“亏我想着趁年轻,还能再折腾俩下,为你以后娶媳妇积攒老婆本,为你以后出来工作能更轻松些,结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我楞楞地看着趾高气扬的妈妈,心中仿佛有什么涌动了起来。
母亲越说越气,原本泪眼婆娑,俏眼含泪的凄楚模样变得凤目凌然,趾高气扬起来。
“我跟你说,别看你现在威风八面,好像别人都愿意卖你面子,配合你的工作”
“那都是看在我的份上”
“不然你以为创业,稳固基业这么容易的?”
“你以后要好好学习,不要找那个前台一样的家伙,一看就心思不正……还有……嗯?你要…要…”
母亲最后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我仰身而起,叼住了她的唇。